公冶玉一把拍掉臀部的色爪,揪着陆白的衣襟,“谁晚上跟你做,采花贼。”
“谁呢?昨晚才做过,对了,宝贝别采花贼,采花贼的叫,我会当做咱们之间的情趣的,它会硬的~”陆白瞥一眼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陆白,现在好想干他。
“你不准说,赶紧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公冶玉特别不自在的扭头,余光还是瞄见了陆白的阳根,还是裹着黏湿的精液,他又想到刚刚进门的一幕,推开陆白就先下楼了。
“快点下楼。”
“宝贝,我一向很持久的,快不起来,你不是知道嘛?”陆白答非所问,惹得少年加快了下楼的步伐。
他怎么天天都那么色,关键是他听到了,身体还一阵发热,他慌乱的摇头,他自从遇到陆白就不太正常。
陆白捡起地上的衣袍,慢悠悠的一件一件穿好,大步下楼。
公冶玉带着陆白回了丞相府,围绕着门口的官兵也陆陆续续的撤回,门口聚集的客人还真是大吃一惊,和尚?竟然在青楼。
公冶玉临走前看了一眼鸨公,之间鸨公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包庇罪犯的意识,看来这个鸨公是认识“采花贼”的。
丞相府门口,管家看见公冶玉骑着大马,连忙上前牵着马绳,公冶玉一个翻身下马,对着身后的人道,“你下来,跟我去书房。”
陆白慵懒的跟在少年身后,打量他纤细匀称的腰肢,舌尖滑过嘴角,眸色一暗,翻涌着情欲的浪潮。
公冶玉坐在桌案后的香木椅,拿出书纸,狼毫点墨,随后抬起头看着对面的陆白。
“你叫什么?”
“扶君。”陆白好整一待的,看着面色肃穆的少年,眼眸含笑。
“夫君?”公冶玉不禁疑问,怎么会有这种姓氏,却看见陆白眼带笑意,他是被耍了,事实上还真是。
“哎~宝贝。”陆白强忍着笑意,听着少年清冷却疑问的呢喃,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了,他环顾四周,很好,很宽敞,桌案也很好,足够大,够结实。
啪——,
气的公冶玉把狼毫扔到陆白身上,手掌一拍桌子,“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到牢房去。”
陆白俯身捡起地上的狼毫,翻坐在桌案边,扣起少年的下颌,幽黑邪肆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少年,“你要是送,就不会带我会相府,其实你是想要的吧!”
“才不是,”他只是觉得“采花贼”去了牢房也会跑掉,牢房怎么可能困住他,公冶玉不停的为自己带陆白回相府找借口,脑子一片混乱,他到底为什么带“采花贼”回来。
“宝贝,我叫陆白,你未来的夫君。”陆白的手指来回磨挲少年的眼角,两眼直视,少年看到了陆白隐藏的黑暗欲望。
“陆白”公冶玉情不自禁的轻起唇瓣,如情人间的缱绻缠绵。
陆白就像打破了某种禁制,舌尖探入少年的唇间,大掌也撩开衣襟,触摸到两粒凸起的果儿,重重的柔捻。
“唔~”少年细碎的呻吟,被陆白吞没在唇舌之间,手下不停的摸索少年的胸骨轮廓,轻触乳晕,麻酥酥的感官传至少年的脑海。
他想要想要更多,公冶玉觉着羞耻,身体愈发诚实的给出了完美的答卷。
感觉到怀中少年渐软的身子,濡湿的舌尖舔舐着他嫩白的耳垂,“宝贝,你是不是想要了~”
“陆白~,我”公冶玉还是有些拘谨,根深蒂固的思想,自身多年的尊严让他欲言又止,初尝情欲的他,根本就忘不掉那销魂的滋味。
“嗯~,我听着呢!想要呢?”
陆白就喜欢看着少年堕落,成为暗夜淫靡的妖精,时时刻刻都能缠着他,喜欢看着那绯色的小穴盛开的糜烂。
少年有一瞬间的沉默,陆白手下的动作愈发猖狂,一拔少年娇嫩的朱果,少年身子一颤,“疼~”
“疼?爽不爽?”他必定会好好调教少年,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少年任人采额的魅样,在他身下欠艹的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