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松开手,呜咽着压抑着身体的滚烫和后穴的空虚。“我在南部的同僚……和我分化成阿尔法的弟弟,先生……没有了……”
“学校里的同事?”画笔上沾上了一点水,开始在你的胸口上随意涂鸦,留下不规则的湿痕。“有学生操过你吗?”
苏源点点头,伸出手想去碰触男人的小腿,但手又缩了回来。“是一位前辈同事,在我的发情期。”听到男人提到学生连忙摇摇头。“不,没有。”
“你的身体不像是没被调教过。”笔刷划过乳头上方的皮肤。“是你先勾引他的吗?”
之前的性事被人赤裸裸地揭开询问,苏源羞耻地咬紧了嘴唇,半天才轻轻哼出来一个垮掉的单音节。
“嗯。”
笔刷突然用力碾压过敏感的乳晕,似乎想留下一个红痕。“说清楚。”
柔软敏感的皮肤被碾过,一阵疼痛,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嘴里冒出轻而细的呻吟,乳头却很快又翘立起来,甚至被刺激得湿润了起来。“我勾引了他,先生。”
“你是个淫荡的婊子,苏老师。”男人的冷硬的声音飘过来。“你是勾引他的?也像勾引我一样,在画室里脱光衣服跪下求他操你?”笔刷轻轻画过那块发红的皮肤,来回抚弄。
苏源央求地看着男人,一直在摇头,哭得眼角通红,嘴唇发干。“不……撞到了我的发情期,我请他帮帮我……”
“你是怎么‘请’他‘帮你’的?”男人歪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男人,缺氧的喉头哽咽了一下:“我……我请他送我回家,到处都是我的信息素。”
“他在哪里操你的?在你的客厅里,还是车里?”
“在……在玄关,先生。”
“他用什么姿势操你的?”
憋着哭腔的嘴角被咬出了血痕。“他从后面操我,将我压在门廊上……”眼神放空地望着男人。“我不记得了,先生。我失去意识了。”
“你高潮了吗。”男人靠在椅子里,就像一个面无表情的法官。
汗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苏源的眼睛。“嗯……我高潮了。”
“高潮了几次?”画笔又沾了些水,开始在他的脖子上涂鸦。
“……两、两次。”
“说实话。”
顺着脖子向下滑,冰凉地黏在皮肤上,让苏源发抖地缩了缩身子。“我射了……后面出水了……我不记得了……”
“‘后面’是哪里?”
“是……我的肉洞。”
“嗯。果然要经过调教才懂事。”
男人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小夹子,附身夹住了他的一个乳头,然后直起身欣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你的肉洞现在湿了吗?”
脸上发烫,苏源的脖根都红了,听到男人的话就像抓住了浮木一样,他趴跪在男人面前。“谢谢先生……我湿了……”看着自己被夹住充血的乳头,他喘着粗气,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镜头。
“谈论过去的同事怎么操你的洞让你兴奋了吗?”
赤露的身子发白,微微颤栗着,坠在乳尖上的绘画夹也跟着呼吸颤动着。“我……我因为先生兴奋。”
“说实话。”画笔开始拨弄那个小夹子。
柔软的地方被刺激,身体的颤栗和视觉冲击让他的双腿发软,膝盖有些不稳,屁股瘫坐在脚跟上。“是的,先生。我兴奋了。”声音颤抖到失真,苏源羞耻地半闭起眼睛,循着男人的话顺从地重复着。“谈论过去的同事怎么操我的洞,让我兴奋了……”
“很好。我喜欢懂事的欧米茄。”男人打开手机的摄像头,然后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开始对着苏源拍摄。
“你刚刚说你弟弟操过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