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味
闹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顾罗猛地睁开眼,又慢半拍的缓缓闭上。
是梦。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夏天热辣的阳光,已经不早了,十一点,她该起来做饭了。早课错过了,下午不可以,有英语课,是她喜欢的科目。
顾罗侧躺着,倒也没急忙起身,一只手摸到身下,将埋在穴里的阴茎往外拔,费了些劲。
一来二去身后的人也醒了,起床气上来了,一个挺身,顺着湿滑的内壁又进去了,轻而易举碾过那个点。
顾罗闷哼了一声,不是她不好意思叫,实在是没力气,凌晨叫到天快亮才歇。她翻了个白眼,手肘往后推,没好气:“不来了。”
盛天一停下动作,不恼,没出来,温热的唇落在顾罗耳垂,昨夜冒出头的小胡碴细细密密的刮着她的脖颈,平缓的呼吸直往耳蜗里灌。他往上舔着新的创口,许是谁惹着她,又添了一个耳洞,如她所愿,在耳蜗。
昨天一回来他就闻到那处淡淡的血味儿,是以在床上狠了点,射足了三次才停。
房间又安静下来,侧身久了顾罗肩头酸酸的,刚想翻过来平躺,盛天一揉弄起她的肩,力道轻轻重重落在她肩头。像是抚弄一只猫,顾罗想,舒服得不自觉又阖上眼睛。
她应该睡一会。
盛天一将她身体放平,下身甫一抽出,浓稠的液体争相涌出,分不出是她的淫液还是他的精液,你中有我才是做爱的精髓不是吗。
他看得眼热心软,俯下身亲吻那处,未作停留去了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