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污水横流,但也并不干净的街道上又落下了一截烟蒂,头发五颜六色的男人们随意碾了碾,连有没有熄灭火星都没有看到,眼睛只直直地盯着被称为校花的女人。
“我还是第一次在学校外看到她。”
地方职高虽然姑且有着校服,但在这种破烂地方上学的家伙可不会好好遵守啥劳子校规,当然也没有人愿意去管他们。
但是校花确实穿着校服,普普通通的黑白色衬衫和黑色过膝裙穿在她身上却好像穿出了柜台模特的风雅,和斜着身子歪歪扭扭的混混同学不同,她的衣服就算洗的发白,也永远烫得笔挺,就像她的人一样,干净整洁。
一阵风吹来,校花伸手按住了及腰的长发,却没来得及按住飞起的裙摆。
混混们吹起了口哨。
“没想到校花看上去高冷,私底下却穿着三角蕾丝内裤啊。”“去去,人家穿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小子刚才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还好意思说?”“说的好像谁不是一样!”
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轻,尽管已经放学了有一段时间,但仍有些许路人同学侧目看向他们,站在不远处马路口等待交通灯的校花也压住裙摆,微微转头皱了皱眉。
“草,那女人看不起我们呢!”绿毛混混朝地上啐了口。黄毛嘻嘻哈哈地楼主他的肩膀拍了拍:“就你这种人,她要看得起才怪了嘞。”“去你的,就你那金针菇你他妈看不起谁呢!”
“她往黑巷里去了。”一直沉默抽烟的紫毛突然说,“……校花以前是走这道的吗?”
黑巷,指的是没有监控入口狭窄暗沉,过道却又狭长曲折,让外人看不清里面的小巷,是做黑活时最好不过的地点。
红毛老大狠狠吸了口抽到一半的烟,吐出烟雾的同时狠狠地碾了碾烟蒂:“她胆子大。但再怎么样,也没人能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走,去给她点颜色瞧瞧,也让哥几个尝尝这婊子和我们草过的批有什么不同,拽得她。”
叶从心听到了混乱的脚步声,于是刻意放慢的脚步再度回归了正常的不紧不慢的速度,在被四色脑袋围住的时候也不紧不慢地停下脚步,问候道:“不好意思,有什么事吗?”
她当然知道他们什么意思,这就是她故意算计好的,刻意比平常晚离开学校,走不常走的路,甚至是那挑衅的转头。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被满足过了,叶从心并没有压抑欲望的习惯,更何况,她十分想看那人发现她因为“不可抗力”被其他人上了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背景收集也早就做过,这几个人没有性病,也没有杀人前科,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被掼到黑乎乎的石灰墙上时仍然维持着不咸不淡的表情。
“他妈的,老大,这女人还真不怕啊。”“你他妈的以为我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啊?臭婊子敢看不起我们……”
红毛打断了绿毛和黄毛的嚷嚷,突然拽着叶从心的长发把她脑袋往后扯着面对他。他靠近了叶从心的脸,因为吸烟和糟糕的个人卫生而泛黄的牙齿近得碰到了她的鼻子:“你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嗯?”
他朝拿出手机的紫毛点了点头,黄毛和绿毛继续压着她的肩膀,强迫她塌下腰撅起屁股,摆出一副适合被插入的姿势。红毛拍了拍叶从心的臀部,力度不重,只是早已被玩得柔软肥厚的臀肉还是如波浪般抖动起来,就连下手的红毛自己都有些惊奇。
“你这婊子平常装得还挺好!分明天生就是个被男人上的贱货!”他掀起长裙,一把扯下三角内裤,又是一巴掌打在肉缝之间,肉浪彼此推挤,被挤压到的两个穴口微微蠕动了几下。
红毛往手上涂了口唾沫,扒开阴唇就把手指往里面挤。干涩的甬道内强行挤入硬物带来的摩擦力化为火辣辣的疼痛,然而混混却根本不等甬道有所适应就强行移动起了手指,坑坑洼洼的指甲划过柔软的内壁,仿佛刀子在体内搅动,虽没有流血,红肿的痕迹却是少不了的。
“住手。”叶从心皱起眉,没有感情地捧读着,“不要这样。现在住手我还能不报警。”
“哈哈,老大,校花还搞不清楚状况呢。”黄毛笑了声,忽然隔着校服揪住乳尖狠狠拧了一下,“不过校花啊,你叫得越大声,来操你这婊子的人就越多。”
叶从心痛得本能地想要弯腰,却被三人重重的按住挣脱不开,身体扭动之间,乳头反而被拽得更重。明明身体是疼痛的,花穴却吐出了一股股黏液,穴肉献媚地绞紧还在其中刮擦的手指,叶从心的腰软了下来,已经完全一副等待插入的模样。
“呵呵,婊子,隔着衣服都这么敏感,那脱了衣服不得被操死?”虽然这么说着,绿毛仍粗暴地掀起叶从心的校服下摆,和胸罩一起推到了她肩膀上,和黄毛一人抓住一边乳房揉捻拉扯起来,几乎就在下一刻,身下的东西也从手指换成了肉棒,毫无怜惜地一插到底。
痛。
两团肉球在指缝间被捏成不同形状,就像没有出口的裱花袋里的奶油,就连点缀其上的樱桃也被捏扁拉长,变得又硬又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