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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澜与D先生(伪父子SP,发刷otk,藤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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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哭求原谅,可父亲只是阴沉着脸强迫他脱掉鞋袜,跪在椅子上,藤条继续在裸露的脚心上肆虐。

    5

    第二天,他并没有去学校,在家待了一整天,去学校参加活动的事是他杜撰出来的,他早就知道,无论他做什么父亲都不会去核实。

    不过很快,他就不怎么担心了。上床睡觉时,他觉得身后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甚至可以忍耐着平躺下来,他心中窃喜,这样算来,以后的日子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

    而更令他绝望的是,父亲让他再度伏在椅背上,翘起屁股,重新开始。

    D先生并没有着急,而是拿发刷按压阿澜的屁股,试着手感。因为仅仅过去一天,皮肉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下,可肿块却差不多都没了,柔软的臀肉像粉嫩的果冻Q弹细腻。

    他抚摸够了,感觉到阿澜彻底放松下来,才高高举起发刷,打下第一下。

    阿澜有点吃不消了,这样文火慢炖可比一通疾风暴雨来得更难以忍受。越演越烈的剧痛如钝刀割肉,让他再难克制自己。

    这一次,力度加重。D先生确保发刷每一下都打在阿澜屁股最高肿的地方,结结实实砸进肉中,并且不会马上抬起,而是确定那恼人的疼痛从硬木面传导进神经深处才会离开皮肤。

    D先生不耐烦地在他臀腿接缝处连抽三下,阿澜尖叫一声,腿似乎要扬起来,腰身挣扎了好久最终忍住了冲动。尽管他很想捂住屁股逃走,可一想起藤条打脚心的痛苦,他害怕得不敢动弹。

    “啊……”阿澜数到第五十四下时,再也忍不住,叫唤起来。

    阿澜不明白,为什么屁股已经摸着不怎么疼了,可在感觉上却比昨天疼出一倍。他嗷嗷惨叫着,好像屁股裂成好几瓣,被人用刀子剜肉剔骨。

    他站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两瓣屁股蛋深红,有些地方带着些青紫,用手碰碰,软一块硬一块。

    晚上六点半,父亲准时回家,七点整,阿澜按照规定老实地趴在父亲腿上,等着挨打。

    这一下他其实没用多少力,可阿澜却啊的一声叫出来。

    而脚心比手心更敏感,剧痛过后是针刺般的麻痒,这痒比单纯的疼更难受,每打一下他都感觉有无数小虫在咬他的肉。好容易挨完脚心处的十下惩处,脚底肿胀得厉害,根本站不住。

    D先生让他站起来:“今天到此为止。”

    阿澜委屈,是要为自己的出生而忏悔吗?

    拍打继续。

    他敢怒不敢言,集中精力熬过一浪高过一浪的捶楚。就在他呻吟着流下眼泪时,拍打停止了。

窝,每一下都让心脏急剧收缩,无法呼吸。

    阿澜不知道还会挨多少下,但他知道,父亲不会让他第二天走不了路的,所以他只需要坚持就能熬过去。

    这比想象中的要疼多了,阿澜无不惊恐地想,也许自己低估了父亲的手段。

    他试图蜷缩手指,可下一秒藤条便吻上指根,那一下感觉手指要都被打断。此后,他哆嗦着摊平手掌,任由疼痛落下。

    阿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抖着腿走回房,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像被火棍碾了一样烫烫。

    发刷拍在臀峰上,速度飞快,啪啪声不绝于耳,可怜的皮肉很快便红彤彤的。

    屁股火辣辣的,不断增加的刺痛让他越加难以维持平静,他嘶嘶地倒着气,试图吸入冷空气来缓解身后的刺痛。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D先生又道:“明天这个时候再继续,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发刷罚一百下,直到开学。”

    他拧了湿毛巾敷在屁股上,过了一会儿,火辣的刺痛渐渐缓解。他想起父亲最后的话,离开学还有两周,也不知他的屁股能不能坚持到那会儿。

    前四十下过后,阿澜的屁股全是肿块,硬邦邦的。

    阿澜咬牙不出声,手脚稳稳地贴着地,不动分毫。他默默数着,十……二十……三十……四十……

    惩罚开始了。

    那一次的教训终身难忘,他的屁股被打破,血珠顺着大腿往下流,手脚肿得不像样,碰也碰不得,整整十天之后才能走路。

    可叫喊换不来同情,D先生的手像个机器,挥舞发刷坚定地打在两团肉上,左右交替,频率缓慢。

    D先生没有给阿澜思考的时间,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来,随后是不紧不慢地规律击打,一左一右力度均等,两团软肉被打得乱颤。

    他被打得左右摇晃,胳膊不得不环住椅背才不会掉下去。

    4

    等十下过后,掌心已经惨不忍睹,凡是藤条扫过的地方全都高高肿起,道道紫红如盘根错节的古树老根,从皮肤中爆起,就算是最轻微的碰触都会引来钻心疼痛,更别提用手写字做事情了。

    “别动!”D先生说,“你应该忏悔。”

    身后传来清脆的响声,阿澜被疼痛带回现实。

    两条腿有些晃,屁股也小幅扭动着,试图甩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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