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轿车停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国庆期间不少人都出了远门,周围静悄悄的,偶尔有汽车发动,驶离的声音。透过车窗,能看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李照眠的牛仔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扒下,随意地扔到了后座。她光滑的腿压在李承晖身前,柔软的唇印在他耳边。他的手从她的小腿处渐渐向上,抚到大腿根,揉捏着她的软肉。
“我说过,这里空间够了。”他拨开她的棉质内裤,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扩张。她还没有出太多水,轻微的濡湿,像一小摊浑浊的泥泞,让他的手指沦陷。
李照眠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毕竟她向来记性不好。不过在车内暧昧与情欲的气氛下,她也不去深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吻顺着耳边滑到喉结,她对着那块肉又吸又咬,在他的脖颈上留下深红的印记。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认真得像在玩拼图游戏。衬衫被揉成一团塞到他身后,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肌肉,她满意地摸来摸去,直到皮带的金属扣将她阻拦。
她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他忙着在她的穴中插入第叁根手指,插进去后他才抬眼看着她——他的眼神迷离,眼波流转,在李照眠眼里无疑是一种默认和邀约。
她口中的呻吟已经盖不住,身下的水浸湿他的手指,也染湿了他的裤子。
“怎么不动,帮我解开。”他的眼神压过她泛红出汗的脸,另一只摁在她腿根的手更用力了些。
她喘着气,因为快感而哆哆嗦嗦地与金属扣和皮带作斗争。他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她添乱,他猛地从她湿淋淋的穴中抽出泡得有些发皱的手指,惊得她的花穴用力收缩了一下,吐出一泡晶莹的水液。
她还没解开他的皮带,他已经先一步扒光了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指无情地在两团乳上揉捏着,红色的指印落在上面,就如雪中的梅瓣。她的手更加拿不稳了,还是李承晖自己看不下去,把皮带拽了出来。
他的手上拿着黑色的皮带,另一只手单手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放出他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
李照眠看着他手里的皮带,突然来了主意:“你绑我脖子上吧,我想试试,像电影里那样。”
他微微一愣:“什么电影?”
“不告诉你。”她接过皮带,套在自己脖子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长度。
他控制好力道,握住皮带在手上绕了一圈,然后将她拽到他怀里。她的屁股在他阴茎上磨来磨去,他咬着牙,有些坚持不下去了。见她还是一无所动,他干脆用力地扯掉她的内裤,急不可耐地将阴茎塞进她的穴中抽动起来。
“啊,啊,叔叔,你慢点cao……”
她攀在他肩头,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整个人都像被充满了。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花穴用力地吸纳着他的性器,体液尽情地交换着,在肉体的冲撞中被碾成浑浊的白色泡沫,沾湿了他们的耻毛。
他握紧了手中的皮带,见她的脖颈被磨出一圈红色,他施虐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爽不爽,宝贝?”
他托着她的臀,深深地抵进她的花心。她一定是潮吹了,流出一股股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座椅上。
“好爽啊,好爽,啊——”
他把座椅放倒,将她翻了个面压在身下,从后挤进去。刚高潮过的阴道又立马承受了这样的刺激,快感直冲她的天灵盖。她的手抓在座椅的真皮表面,又怕抓花了,只能蜷起手指紧握着。
他从后扯住皮带的另一头,迫使她抬起头来,另一手捂住她娇喘不停的嘴。狠狠地凿开她紧致的甬道,在潮湿与温暖中射出精液,她在窒息与性爱交缠的快感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他松开手的同时,她无力地倒下去,趴在座椅上喘着气。
他拉了拉皮带,帮她解开:“疼不疼?”
她累到无力回答。
其实她的命运,看似拴在他的手中,可这条锁链分明是她自己为自己套上的。
她长叹一口气。
座椅慢慢升起,他抱着她坐在一片狼藉的车内,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细心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肩膀,尤其是她脖颈处磨红了的那块,他甚至拿舌头舔了舔。
“我们去德国吧。”
她推开他的脑袋,突然说。
“德国?”
“一个思想完全自由的地方。我们到德国去,哪怕漂泊,哪怕像没有根的浮萍,白云,一样漂泊,到一个远离家族,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买一栋小房子,一辈子不分开。”她抚摸着他的脸,又添了一句:“就像我当年画的那幅画一样,有我,有阿晖,有一个家,我们永远永远不分开。”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握紧了她的手臂:“你刚刚说什么?像你当年——”
“像我小时候画的画那样,叔叔,我已经不再为过去痛苦了。你也不会再让我痛苦了。”她想笑,却挤出了眼泪。“在香港的山上,有一个人教我,教我要往前看,看只有我们俩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