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商再度举牌盛竞,股权首次超越金裕成盛竞第一大股东。”
“7月20日,由众商集团控股的新南城、利维通知盛竞地产,截至当天,两家公司增持了盛竞5.1%的股份,加上此前两次举牌,众商合计持有盛竞15.1%的股份,首次超过盛竞第一大股东金裕集团。”
“盛竞董事长钱涛岳痛骂前女婿负心汉,称众商CEO白旸狼子野心。”
看着手机上的新闻,秋童心沉思片刻,默默关闭网页。
白旸和钱思懿突然离婚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非但把白弘气得进医院,差点性命不保,也让两家公司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最近一直闹得沸沸扬扬。
她不知道白旸和钱思懿那段婚姻究竟有何隐情,但下意识地觉得,白旸曾经跟她说过的话,不会是谎言,至少,他绝不该被称为负心汉。
而且就算他真的是对不起自己妻子的负心汉,为的也是她,不是么?他是为了她才离的婚,所以哪怕全世界都在骂他,她也没资格指责半句。
可是现在,在他承受那些骂名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白晋,秋童心自嘲地笑笑,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不再关注外界任何信息。
白晋病了。
那场只酣畅了一半的性爱过后,他就一直高烧不退,秋童心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过,如今好不容易让他退烧,她实在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睡得太沉,从昨晚一直到今天中午都还没醒,要不是医生说过没事,她都要怀疑他是昏迷了。
可能这段日子,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吧。
是在纠结要不要继续复仇,彻底毁了白家?还是在痛苦,她居然和白旸有染?或者,又重新生起了不想活下去的念头?
秋童心将手伸进被子,紧紧握住他的手。
程大夫说他不舍得她,一定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离开这个世界,她愿意相信。
所以,她也会用自己的力量,让他好好活下去。
下午三点多,白晋终于醒过来。
补了这么一觉,他的气色看上去倒是明显好了很多。
秋童心伸手探了探他额头,不烫,还是正常体温。
“饿不饿?我煮了粥,想喝吗?”
白晋愣愣地看着床边这个比平日温柔了许多的女人,动了动干涩的唇,想说什么,却又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
看他嘴唇发白,都快要烧得干裂开了,秋童心又赶紧扶他坐起,抬了水杯给他,“那喝点水。”
白晋接过水杯润了润喉咙,这才笑道:“难得啊,秋大小姐居然也会进厨房了,不过我很怀疑,你煮的粥,会不会喝死人?”
秋童心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要不要试不试?要是喝不死,我就想办法弄死你!”
又像是回到了从前,她和他斗嘴,互损,相处时总是开心而愉悦。
看着她的笑脸,白晋摇了摇头,把所有的思虑都彻底抛之脑后。
只要能这样和她在一起,别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鉴于秋童心那约等于零的厨艺,晚餐是白晋掌厨做的,她也就跟着打了个下手,到最后还因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被直接赶出厨房。
她正悠哉地在客厅翘着二郎腿吃着水果,白晋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电话响,我手油着,自己进来拿。”
从刚才系的围裙口袋里取出手机一看,是秋国平的电话,秋童心直接毫不犹豫地挂断。
“肯定又是催我回家,切,当他是谁啊?他在外面搂着野女人开房几个月都不回家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他还有个女儿?”
她住在白晋这里这几天,秋国平给她打了两个电话,说是有事要跟她谈,让她回家一趟。
既然是让回家而不是公司,那就说明是私事,她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私事可谈的?
白晋笑笑:“那你就回去一趟,反正我病也好了,不用你照顾。”
“这两天我可是在休假唉,想住哪就住哪,想干嘛就干嘛,他管不着。”
秋童心欢快地扭着腰肢回到客厅,手闲点开微信,果然看到大堆的未读消息。
排在第一个的就是童宁,那家伙不管她回没回,每天总要发无数条消息来骚扰她。
“姐姐姐姐,我爷爷终于解了我的禁闭了,我今天可以出门,我来找你好不好?”
就他那伤,估计下地都难,确定真能出门来找她?
秋童心继续往下听语音,果然很快就听到一条:“好吧,他们就是在逗我玩,保镖不抬我走,我出不了门啊呜呜呜我好惨。”
“姐姐,我每天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好无聊啊。”
“姐姐,你怎么都不回我消息?”
“你这个负心女,不会睡完我就想丢吧?秋童心我告诉你,没门,我这辈子都要缠着你!”
还说他已经成长成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呢,几条消息就又把本性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