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第二位客人,小简累得休息了许久,半夜,从睡梦中醒来,将一直无意识揉弄花穴的手拿开,开了灯——
镜子中,是一个全裸的俊美青年。拥有棱角分明的脸庞,完美比例的身材,尺寸客观的阴茎和穿着环的乳头。将青年双腿掰开的话,还可以看见一枚蓝宝石,若隐若现地挂在阴茎后,不停有水从宝石上滴落。
掀开阴茎,映入眼帘的,是一朵淫靡的肉花,在饥渴地哭泣。看到花穴的那刻起,小简的阴茎立刻硬了起来。他先将镜中的自己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让花唇离开地面,用牙齿去拉扯阴蒂上的小环。一阵又痛又爽的感觉从花唇传来,他小心地把玩着阴环,被阴精喷了一脸。
接着,他将一条腿放下,阴唇接触空气的瞬间又抽搐着潮吹了,他感到一阵腿软,懊恼地扭了扭阴唇:“骚货,就这么骚,空气都能把你日到潮吹吗?”
“你都给骚穴穿环了,不就是想让骚穴更骚,你好操得爽吗?”脑海中有个声音反驳他。
他将硬的发疼的阴茎塞入骚穴中,不由发出一声叹息,太爽了,骚穴穿环后越发紧致骚热,阴茎放进去,简直像被一汪温水包裹着,真想每时每刻都泡在骚穴中。
他被一股想要操烂骚穴的冲动掌控,大开大合地进出,淫液都喷到了唇边。骚穴被刺激着,不断吐出淫汁,渐渐在地板上积起一汪骚水。
在射进去后,他就将阴茎一直泡在骚穴中睡着了。醒来,是第二天清晨。享用完新鲜的吐司和挤在杯子里的乳汁,正式开始了第三位客人的接待。
他赤身裸体穿着一件吊带裤,裆部开了一个洞,不是他不愿意穿内衣,而是他的骚穴和乳头实在敏感,稍微一摩擦就要喷水,他之前穿的一件衬衫已经被骚水喷满,而他又不善于洗衣,只能将它扔掉,在走向垃圾桶的路上流了一路的骚水。他一边埋怨着自己何至于敏感至此,一边精虫上脑地又在穴内射了几次。
他用手粗暴地揉捏着花唇,迎来了他的客人——戴着眼镜的精英男。
男子身材高大,一身笔挺的西装,用手推了推眼镜。
“阿训。”男子神色复杂地看着半跪在地的小简。
小简花穴内水流的更多了。
眼前就是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想操的哥哥。
一直精英范十足的大简,在家却表现得像个骚货,偷偷在房内用按摩棒自慰,已经二十岁的他有一天回家,正好从门缝中看到大简被假鸡巴日的不能自已的样子,竟然勃起了。
从此之后,他看见大简,再如何冷淡禁欲,脑海中一直想的是——
“怎么,想被我操还是操我,亲爱的大哥?”小简将双腿张开,任由他看见裆部鼓胀的阴茎和阴茎下发骚流水的阴唇。
大简朝后退了步。
“我记得你也是双性吧,现在我也变成双性了,不高兴吗哥哥?”小简步步紧逼,将他按在墙角,手指摩挲着大简的唇,“阿训一直直到哥哥的秘密呢,一想到哥哥被假鸡巴日哭的场景,阿训就恨不得亲自操了哥哥呢。”他将手伸进大简腿间,果然,骚穴已经湿透了。
“湿掉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吧,阿训帮哥哥脱掉哦。”小简一边脱着大简的衣服,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被亲弟弟侵犯却不反抗,果然是不知羞耻的骚货。
“阿训,够了。”大简按住他解开腰带的手,满脸红潮。
“什么够了啊,哥哥?”小简恶作剧般将布料捅进大简穴中,听到一声隐忍的呻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大简脸上的汗珠,“哥哥发骚了,让阿训为你解决不好吗?”
他将半推半就的大简双手按住,一把扯下大简的西装裤,竟然连内裤也没穿,穴口埋着几根细线,被淫液浸透,惊讶:“哥哥还塞着跳蛋?”有够骚的。
他将大简穴内的跳蛋拉出,一共三枚跳蛋,被他握在掌心,用舌尖将包裹其上的淫液舔去,将淫液通过舌尖渡给大简。“哥哥骚穴内的淫水好喝吗?”
跳蛋被他放到大简手上,他躺着,将花唇拨开:“哥哥将它们塞到我的骚穴里吧,只能用嘴哦。”
大简除下眼镜,满脸红潮地将跳蛋衔在嘴里,趴在小简腿间,鼻尖正对着花唇。
“我的骚穴都在哭泣流水呢,哥哥在不把跳蛋塞进来,小穴会饥渴地坏掉吧。”小简将腿张的更开,一股淫液从小孔中喷出,射了大简一脸。大简用鼻尖轻轻碰了碰花唇,将跳蛋埋了进去。一共三枚,最后一枚,被他用舌尖向里推了推,脸上被射满了淫汁。
“哥哥好棒。”小简将大简拉到胸前,将他脸上的淫液舔干净,再温柔地和他接吻。同时,将阴茎猝不及防地插入大简穴内。“湿透了,好舒服”
“阿训的鸡巴真大,怕不是要将哥哥操到怀孕呢。”大简终于被操了穴,放下他身为大哥的矜持,淫叫。
“哥哥也把我操到怀孕怎么样?”小简舔着大简的耳垂,将他的手放在阴蒂上。
“哥哥捏一捏啊!”小简被阴蒂上揉捏的力道刺激地无法言语,更加挺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