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七章(高h)</h1>
不知睡了多久,我终于从梦中醒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我的下体酸痛不止,但李泽言的肉棒还插在我的身体里,一时间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我试着起身,酸软的身体立即发出抗议,腿抖得厉害。但这么待着也不是个对策,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慢慢让肉棒滑出小穴,污浊的精液瞬间大股大股的涌出。
我羞耻的咬住嘴唇,努力的收缩小穴,使用过度的小穴根本堵不住精液的流淌,精液顺着大腿淌下,染满身下的床单,让我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李泽言还没有醒来,我们快一周没见的原因是他这阵特别的忙,总是有无数的视频会议要开——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累到和我一起睡到今天。睡梦中的他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平时总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也自然的张开,给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和,我贪婪的用眼神描绘他如天神下凡的俊朗容颜,想把这一幕永恒的印在心间。
我轻轻拉开横在腰上的手臂,抽出被夹住的双腿,然后半撑起身子,赤着脚落地。但还没走几步,胳膊就被人霸道的拉住,我回过头,李泽言已经醒了过来,勾着我的腰把我带进了他的怀里,埋头在我颈窝间不住的磨蹭。
“饿了吗?”他问。
“饿了。”我晚上一贯是不吃饭的,而且经过一场剧烈的体力劳动和一夜的睡眠,肚子已经开始叫嚣着它的不满。
他扳过我的侧脸,轻柔的落下一个吻,然后站起身,走向了床头的柜子,我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隔间,各类设施一应俱全,“是个挺适合金屋藏娇的地方”我想着想着,才意识到现在我正是那个“娇”,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回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一会儿,拿着一个小盒子重新坐回床上。
我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意,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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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是他的助理送我去的学校,在我的要求下换了一辆低调的车,总算是避开了被围观的风险。
但我还是暗暗叫苦不堪。
我每迈出一步,那深埋体内的跳蛋都触碰着我的敏感,叫我的双腿一阵又一阵的酸软,只要稍微走快几步,那东西就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的宫口。仿若是男人的性器在里面不断抽插挤压。
路上遇见了不少同学,还有学生会抽查仪表的学弟学妹,我笑着向他们点头问好,身穿制服的女孩高挑挺拔,校服的裙摆随着她的淑女一般的步伐在空中划出漂亮的起伏,我看上去是那么优秀乖巧,谁又知我裙下是那么的浪荡旖旎,我的下体被李泽言恶劣的不允许穿戴内裤,此时丝丝淫水从花唇中流出,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淌,我赶紧把手中的文件夹放低挡住,生怕被别人看出异样。
但一股又一股的燥热从那幽径的深处向我的四肢扩散,本来把文件夹抱在怀里可以用它尖锐的边缘去安慰瘙痒的乳头,现在离开了那物的触碰,上身更是格外空虚起来,皮肤上每一寸都燃着滚烫的温度在叫嚣着不满足。一时间我进退两难,只盼望着到教室的路能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是我忘了,我们的教室在三层,平时不算高的楼层在现在的我看来是比登天还远,体内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的震动着,随着一阶一阶的楼梯挑拨着我的神经,花穴内壁微微收缩,紧紧吮吸着硬邦邦的跳蛋,跳蛋冰冷的表面早被火热的花穴焐热,快感一阵阵的冲上脊背,我的身体变得极度酥软,差点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好在身边伸出一只手把我扶起。
我抬头,是我们班长许佳卓。
“没事吧,怎么看你站不稳啊?”他是班里公认的老好人,此刻正关心的问着。
“没事,低血糖。”我笑着谢过他,扶着墙,举步维艰的走进了班里。
一进教室,我几乎是瘫在了座位上,刘伊雯这几天生了病请假,总算是没能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不然她真想刨根问底起来,我怕是招架不住。
第一节课是化学,老师是个尖酸刻薄的寸头女人,学生们十分怕她,眼下发了小测卷让自己做,教室里静的落针可闻,花穴深处的跳蛋还是恪守职责的震动着,我一丝呻吟都不敢发出,快感积累到了一定地步却不能发泄,我只能用牙咬住水笔,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左手在桌子底下死死的揪住裙子,把肉缝抵在椅子上轻轻蹭动来缓解那难耐的瘙痒。
十分钟过去,课代表把卷子收了上去,我的注意力全在体内那小玩意身上,卷子答得是乱七八糟。果不其然,化学老师翻了两眼卷子后生气的把它们摔在了桌子上。
“言嫣,你给我起立!卷子达成这样,你是不想过学考了是不是!”
我痛不欲生的用手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站在座位上,这时,穴里的跳蛋突然加快了一个档,我被这疯了一样的震动速度弄得是惊慌失措,再也顾不上别人的目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拐弯就是厕所,我躲进隔间,李泽言的电话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