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楚漪淞发了一会呆,闲着无聊的躺在床上,本以为会胡思乱想睡不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到了,躺着一会就沉沉睡去,直到被敲门声叫醒。
他没出声,门外的人也没客气,敲了几下就直接打开了门。
为首的男人他没见过,在他后面跟着的一个是昨天抓他来的人,一个是刚刚和他提出交易的青年。
为首的人径直走到他的床前,低头看他“醒了?”
楚漪淞下意识的觉得这人眼神有些危险,轻轻嗯了一声。
楚漪淞想,这个人肯定恨死他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么想的,周二火,这个名字简直惊天地泣鬼神,他虽然不知道十几年前是否有二货这个骂人的称呼,但仅凭直觉就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那人不悦“哑巴了?”
楚漪淞又想,得,这名字还有点意思,人如其名的一点就着。
楚漪淞压制住继续点燃这人的思绪,乖顺答道“醒了。”
“那就起来吧,还躺着干什么,他没和你说明白吗?”
“哦。”楚漪淞理智的继续忍受男人的话里带刺。
他拉开被子之前想起了什么呢,向三人确认“我们说好的,只要我叫停你们就必须停手对吧?”
那两个人同时望向周三少,然后分别交换了眼神。
“当然,我们不会食言,只要你叫停就好。”
楚漪淞放心下来,本来他就没什么反驳的余地,这时男人的承诺不过是基本的安慰罢了。他拉开被子,露出身体。
“需要我做什么?”
周二少从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眼罩“这个你可以接受吗?”
楚漪淞无语,没想到自己睡觉的地方附近就有这种东西。他斟酌一会儿,觉得不该从第一件事物就开始拒绝。
他轻轻点头。
视觉被剥夺,他抓紧身下的被单,惴惴不安。
“张嘴。”男人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他乖顺的张开嘴,随即一个东西被塞入口中。
他本来以为会是按摩棒或者男人的阴茎,却没想到那感觉十分熟悉。
是口塞。
楚漪淞:停停停停停!!!!!
他的嘴被大大的撑开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发出一阵呜呜的叫声。
完了,楚漪淞心想,他被算计了。
果然,男人也不再征求他的意见,他只感觉双腿被压制住,双手被迫扭到身后,头发被人拉着向下拽,他顺着这股力被砸到床下。
“这才像样子。”江四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语气冰冷,“狗就该乖乖趴在地上,不配和人一样使用家具。”
楚漪淞的头发被继续用力拉着,他只能被迫直起身,直直的跪在地上,膝盖被摔得微微发疼。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抬起,然后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套在了根部,像是某种金属,本来略觉宽松,却渐渐紧缚,直到让他被勒得略微发痛才停止。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被勒得愈加难过,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发现。
是他被缚住的东西悄悄胀大。
黑暗中,一切仅凭直觉,他小心翼翼的分辨着,感觉口环两边的皮带上被拴上了什么,一只手将他的头抬起,抬到下颚与脖子几乎形成一条直线。
他的阴茎也被触碰了,似乎在根部的金属环上安装了什么。
将他的头抬起的手拿开,他发觉似乎有什么支撑在了口环与阴茎环之间,支撑物很长,他被迫头部继续高抬,同时阴茎被狠狠压下——他的上半身完全被迫舒展开,口腔直直朝向上方,露出因不安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漂亮的锁骨,粉嫩的乳头和平滑的小腹。
口水很快便盈满了整个口腔,楚漪淞试图去吞咽,悲哀的发现保持这个姿势时,吞咽的动作变得十分吃力,哪怕只是一点点口水都像是锋利的石头一样慢慢划过咽喉,让他不敢动作,额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明明带着眼罩,却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游走,这感觉太过不可思议,更让他不安,想要瑟缩却被牢牢固定,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男人们的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有了新的动作。他只觉舌头被按压住,被牢牢地按在牙床,而后有什么东西直直深入他的口腔。
比口腔更加冰凉,也比口腔更加粗糙,是两根手指。
手指长驱直入,来到深处,然后轻轻一夹,细嫩的喉咙被夹住了。
楚漪淞眼泪瞬间溢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再也不管吞咽的痛苦,止不住的干呕,舌头猛烈挣扎。
他的挣扎让男人微微不满,压着他舌头的手更加用力,同时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他的喉咙。
楚漪淞喉咙被掐,只觉得甚至比阴茎被掐时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牙齿不住打颤,双臂和双腿的肌肉紧紧绷着,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男人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放肆的用指尖去揉捏着,用指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