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四少玩够了之后之后,周三少也接过了金属棒,比起前两个男人的粗暴,他更像是逗弄一样,动作柔腻,只轻轻的在喉口画着圈,若近若离,有有若无,带来一丝丝痒意。全然不同的刺激让他细细的发抖,身体的燥热慢慢减退,却始终不能消失,降到了某个点便静止不动,在原地默默积累,欲望愈涨愈大,静静地潜伏着,等待爆发的那一刻给他铺天盖地的高潮。
楚漪淞在慢慢积累的欲望下跪服,甚至默默地祈求不要再这样折磨他,吊着他不上不下,而是像前两个人一样,用手指去狠狠地捏,用指尖去狠狠地扎,用金属棒去狠狠地捅。他甚至想念起那个给他开了苞的按摩棒,他想将它再次捅进自己的喉咙,哪怕因刚进入过他的身体而肮脏无比。
可惜他发不出声也无法动作,欲望不得宣泄。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要怎样去对待他无权置喙。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停止了对他喉咙的玩弄。理所当然的,他的欲望最终也没得到满足,只能自己慢慢去压抑欲火。
当楚漪淞的全部精神从喉咙上移开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硬的不成样子,被紧紧缚住,不留一丝余地。甚至想微微抬起都做不到,正被支撑物压在地上。
他还在跪着小口喘息,周二少一脚踢到了他的阴茎上“站起来。”
阴茎完全硬起时格外敏感,楚漪淞不用看就知道肯定被勒得发紫,青筋绷起。这时候被踢了一脚,楚漪淞只觉得痛苦直冲大脑,想蜷缩却无法动弹,恨不得就此消失,泪腺再次分泌出泪水顺着眼角直接滴落地上。
可给予他如此痛苦之人不曾升起一丝同情,不满他没有听从指令,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是一脚踢了上来。
江四少随手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贱狗,主人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楚漪淞觉得,若是自己再没有行动怕是会被直接被踢废,只能按捺住痛苦,膝盖用力,努力站起身。
上半身被撑着展开,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用膝盖的支撑保持平衡,他艰难地站起,还没等站的平稳,屁股上就被狠狠踢了一脚,他被踢得向前踉跄,撞到了东西才停止。
随即他被按到了撞到的东西上,那大概是一个矮桌子,还不到他的膝盖。他上半身被按在桌子上,下半身弯曲着,膝盖够不到地面,脚尖压着地板只能把重心尽量放在上半身。
他被拷在一起的胳膊被抬高,然后被什么东西吊在了半空中,有些酸痛。
他们到底在这个房间里放了多少奇怪的道具?楚漪淞不禁想问。
周三少掰开了他的屁股,露出了他的后穴。他的后穴红肿,甚至还能看见精液干涸在穴边,昭示着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楚漪淞只觉得什么东西进入到他的后穴,很细,冰冰凉凉的,进入到大概半指的长度就停下了,还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穴口。
那东西突然流出液体,同样的冰凉,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是一管注射器。
这时注射器已经拔出,周二少的手是真的很稳,针尖直直扎进又抽出,后穴的肉却完全没被扎到。
楚漪淞的舌头被人拉住,扯出,然后舌尖一痛,注射器扎进了他的舌尖。
后穴的触感是很细,扎到舌尖上却是感觉格外的粗,被注入液体更是格外的痛,比不小心咬到舌头时痛一万倍。
楚漪淞早就知道挣扎毫无用处,只能苦中作乐的想,既然要被扎,那为什么不先扎舌头再扎屁股?
楚漪淞也没天真到觉得男人们是忘记要扎舌头了,他们在故意侮辱他,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将他踩踩脚下的过程。
针尖拔出,痛苦却没有减弱。舌尖被注入了冰凉的液体,拔出时却感到温热,他知道是注射处流出的血。
“啪。”鞭声响起,楚漪淞浑身战栗,膝盖紧绷。他的屁股被狠狠打了一鞭,火辣辣的疼。
“好好数着,一共打了你多少鞭。”江四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楚漪淞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鞭,原封不动的打在上一鞭打过的地方,双倍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全身绷紧,等待着男人下一鞭落下,在心里默默计数。
好在下一鞭不是打在同一处,江四少随意的挥动鞭子,有时打在屁股上,有时打在腿上,有时打在脚心,有时故意打在皮肤红肿处,就会得来一声痛苦地呻吟。
楚漪淞不安的忍受鞭子打在他身上,一边计数。渐渐他察觉出不对劲,按道理就算针尖再粗,血流了一会儿也该停了,可舌尖却越来越热。他担心自己血流不止,便用舌头抵住上颚,并没有液体,吞咽口水尝到了腥锈的味道,血这时应该已经干了,可舌尖却越加灼热。
不只是舌尖,后穴也在慢慢变热,或许是鞭打分散了他的注意,他这才觉察到被注射了什么。
说实话,他有些被自己的粗神经惊到了。
一旁注视着他的反应的周二少看见了他舌头的动作,给了正在鞭打的江四少一个眼神。
江四少意犹未尽的停手,扔开鞭子